2022年2月2日,正月初二,有时隐时现的阳光。看了整上午的电影。然后啃一块黄佐敦的饼干,第一口咬下去就能感觉到一块饼干的优秀。食材的货真价实欺骗不了自己的口感,笑着想起黄佐敦曾说过如果不是太爱做面包,他就去上北大了。不知道哪一条路他会走得更优秀?而无独有偶咬着饼干刷今天的第一次朋友圈,看到神妞儿分享了一个链接并感叹,她真的一直走在该走的路上。打开链接竟是刚刚才又一次看完的记录片,又笑了。笑曾经时光颠狂易逝,笑那老土的三观啊,终究一致才会时空不同节点相通
1999年,天食者盘旋在高空,远处传来朝圣者沉重的磕头声,喇嘛们轻声的低语着,赶着牦牛的多波族人挥着手臂喊着号子从古老的村庄向山上走去。喜马拉雅,尼泊尔的村庄与神秘的藏族文化第一次通过法国导演艾瑞克•瓦利的视角展现。故事从死亡与失去开始,但结尾确收获了新生与希望。
电影《喜马拉雅》用108分钟讲述了一个简单的故事:老族长痛失本应是继承人的爱子,将众望所归的继承者卡马认成蓄意害死自己儿子的罪犯。在新的运盐途中,卡马带着村里的年轻人提前离开,而族长天尼则依旧选择占卜日出发并带着自己的儿孙。两只运盐队伍冒着风险各自开始旅程,但最终他们相遇,存在许久的纷争在暴风雪中消融。天尼在去世前认可卡马成为新的领袖,晨光熹微时,新的队伍上路。本片影像风格粗狂绮丽、荡气回肠,宛如仙乐般的藏密梵音贯穿始终,令人心旷神怡。
法国音乐家布鲁诺•库列斯充满藏地风情的音乐,伴随着出神入化的镜头,萦绕在耳边,带给人视与听的双重震撼。天尼不顾同伴的劝阻,执意要追赶上卡马的队伍,因此选择走靠近湖边的“魔鬼之路”
因为《迁徙的鸟》,而喜欢看Jacques Perrin的片子,喜欢听Bruno Clais的音乐。
Himalaya作为Jacques Perrin天地人三部曲之一,讲述了平凡而真实的人类故事。圣洁的雪山、幽蓝的湖水、星斗满天的神秘苍穹、壮观的牦牛群、敬畏自然而又生生不息的人类生命,都让我为之着迷。老首领Tinle所具有的那种顽强意志力,十足地震慑人心!他在山谷中充满力量的喊声,会让人和牦牛都低下头;在艰难险阻面前,在退缩的人群面前,他吹响的号角是:“我是Tinle,我会征服雪山的!”
为了赶上Karma的队伍,他率领一支老弱队伍,铤而走险走了那条能见到魔鬼的湖边小鲁。当那头牦牛未能通过险途而坠入湖中时,看得我也直揪心……当暴风雪来临,Tinle指挥队伍一直往山里走,他坚持认定要到四塔碑山(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四姑娘山?),扎营才是最安全的,而在他掉头去队尾看有没有人落下时,看到他因衰老和过于拼命而倒在雪地上,我禁不住潸然泪下……这个坚强的斗士,最终死在了贩盐的路上。Tinle认为自己的儿子是因Karma想夺取头领之位而被害死,但他从心底还是认同Karma的
喜马拉雅里头有一段,是进行天葬,天葬对藏人而言是灵魂升天,不说喜悦,也是庄严;可是配乐却是弄得神秘诡异,令人不解。
去拉萨之前弄了很多关于西藏的音乐,只见一群欧美所谓作曲家,打着世界音乐的旗号,弄出乐一个又一个大碟,但听起来都十分费解。
且不说我对西藏有什么理解,但是至少我还知道民族习惯,民风;怕的就是这样一群伪世界音乐家,硬是给西藏贴上一个标签,然后就是开始鼓吹,再来几个不要脸的政客嚷嚷“这里不民主”之类的。
看了一篇关于《革命之路》的影评,提到郑钧的《回到拉萨》,于是免不了要唠叨几句。
回到拉萨,是我最近一直所惦记的,5月回来之后,心里虽然平静,甚至把在青藏线上几欲休克的痛苦,在拉萨扮作拉漂的日子从现实中剥离,但说实话,拉萨成了一个我想逃去的地方。如果列一个表出来,想去私奔的地方,拉萨大概会是最为现实、最可能实现的地方。
革命之路也看过了,结局的悲惨与酸楚让我不愿回想。
梦想地总是看起来遥不可及,比如去拉萨,从萌生想法到实现历经了近乎一年,一件一件的事情出来打岔
【喜马拉雅】教科级的剧情片 对信仰的虔诚表示震撼和感动,对他们对生死的看淡表示敬佩,想学习他们对自然敬畏,在恶劣自然环境中为了生存的顽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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